丹唇胭脂染就,此刻紧紧含住铜钱,驸马的手在连绵山峰谷海间穿行,燥热与不适都被压在张不开的舌齿间,呻吟一并吞下,化作腿间潺潺溪流。
她总是轻易被玩弄到高潮,不断验证着自己的淫荡,成为驸马羞辱她的武器,就像此刻,明明是在服侍着驸马欢愉,精液喷满脸时,腿根处花蕊同样张开了怀抱。
华阳湿了,可能是驸马指尖那被磋弄到硬直的乳头,刺激到她的隐秘处,也可能是摩挲着巨龙勃起同时,双乳也传来痒意,也可能她本来就是如此淫乱不堪,越是被羞辱,身体越会兴奋,乃至于只是跪在驸马面前,回忆起曾经调教画面,穴肉就在自发收缩着,张和着期待被填满。
叫驸马瞧见,怕不是会狠狠打在肉唇上,骂一句骚逼天天发水,想挨操了是不是。
结果肯定是有更多的水从缝隙中涌出,华阳想着,转而意识到,这样的事,今天不会发生。
因为两根玉势正一前一后捅到洞穴深处呢!
驸马是半个月没操她,可是她穴里日日夜夜躺着粗大的玉势,在她行走间研磨穴肉,伸展身躯,进出险地,而她时时刻刻夹着,早已习惯了它们的存在。
说不准哪一天,她的身体没了肉棒插着,反而会感到万分不适,世人眼中高洁尊贵的长公主,实质是个离不开鸡巴的性奴,光鲜亮丽的华服下是堵得严严实实的骚穴,里面盛满了精液淫水,一晃说不准还能听到哗啦水声。
“在想什么?”
察觉她在走神的驸马突然道:“饿了想吃我的鸡巴?”
“过几日宴会上请哪些人,江南世家众多,姻亲联系复杂。”华阳平静道,每当说起政事,那股超于旁人的雍容自若便展示得淋漓尽致,哪怕此刻她还跪在驸马面前,哪怕她的脸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水,哪怕她说着情形复杂,凤眸所向带着尽在掌握的傲然。
那是到达自己擅长领域后的自信从容,如此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驸马不通政事,更没有资格去触碰真正的权力。
但我能让站在权力巅峰之人于他胯下求饶,让这张艳绝天下的面容被痛苦和眼泪覆盖。
驸马想着,充满恶意想着,就是这样,这样骄傲而张扬的模样,狼狈不堪时才更加绚烂。
他缓缓捧起华阳的脸颊,那样痴迷而疯狂的目光,温柔而婉转的语气,说着扭曲的话语。
“殿下这样绝代风华,合该被踩进泥沼,做下贱的性奴,被蹂躏,凌虐,折磨得痛哭流涕还不被放过。”
“那样的极乐盛宴,仅仅是想想都足够期待。”
“你期待吗,我的好殿下,未来属于你的地狱之旅,此刻正要拉开序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