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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枪磨逼强迫认主微h(1 / 2)

她不说话,那人在黑暗中幽幽发笑,像是夺命的幽灵,每一声笑都成了索命的诅咒。

笑声骤停,他压低嗓音,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她害怕耸肩,耳边尽是他的声音和气息。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的小阿溪…”

此话一出,她立即确认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袁承璋…

这个疯子!

“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快把衣服脱了。”袁承璋冷哼着,按住手枪的手又往她的后脑勺抵了上去。

刘知溪被吓得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后微微点头,诺诺的回应着:“我脱、我脱…求你了,冷静些。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别开枪…”

她一边脱一边试图用语言安抚他的情绪,毕竟他是真疯,万一精神失常了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说不定。

她还不想死,更不想被爆头。

不想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她脆弱的脑袋如同高楼坠落的西瓜一样“砰──”地一下猛地炸开、四分五裂,然后流下一滩浓稠鲜红的浓汁。

刘知溪艰难地跪坐着,颤抖的身子搭在还未解开完全的纽扣上,困难地把其余的纽扣解开。衬衫被她剥下,露出只穿着内衣的上身。

这几天为了养身体她并没有刻意减肥,身体还圆润不少,刘知溪的身材更加曼妙了,大一围的丰乳此刻正被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内衣将她的美乳挤出了两个完美的半圆。

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很快便被冷空气刺激得颤栗。她把衬衫放在地上后,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赤裸光滑的手臂。

袁承璋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开口询问:“冷?”

女人怯懦地点了点头,身子默默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既然硬的来不了,她就玩软的。

她的身子刚侧过去半米,袁承璋不动神色的移开自己的身子,不让她如愿的靠上去。

刘知溪有些委屈,咬着下唇望着他,像是在询问怎么了。

袁承璋冷眼:“别给我来这一套,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恶心。”

她被他语言刺激得咬牙,红着眼睛想要反驳回去,刚气势汹汹的吐出一个“你”后,半路却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不同了,现在的她是他的阶下囚,想不服都难。她只好又默默地半后面的半段话吞了下去。

收回视线和嘴巴,十分气愤的扭过了脑袋,像是在无声抗诉她的不满。

脑袋后的手枪依旧没有移开,刘知溪不敢懈怠自己脱下工作裙的手,将裙子脱下放在一旁,全身只剩下内衣内裤。

单薄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女人丰满爆满的肉臀,刘知溪跪坐着,将臀肉搭在小腿上,从袁承璋的角度看她这样的姿势,呈得她腰细臀丰的。

她犹豫地将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该不该把仅剩的内衣裤给脱了时,袁承璋持着手枪从她的后脑勺慢慢向下滑动,冰冷的枪口滑过她的背,最后抵在她的腰间。

她的半截身子都凉透了,原本耸下的肩膀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用枪口戳了戳她腰间的肉,刘知溪的呼吸都被吊住了,她屏住呼吸,袁承璋却贴近她轻笑:“好像丰满了不少,这几天你过得很滋润嘛。”

刘知溪扯出一抹苦笑,半侧脸瞧他,他的脸和她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厘米,他身上强烈的侵略高毫不客气地将她吞噬。

“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你了,只要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了…”她的话语开始哽咽,眼眶里积满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而旁边的男人只是默默地注视她,无所谓她的流泪。

见男人无动于衷,刘知溪仍然倾诉着,“我从小出身就不好,好不容易来到这座城市却也受尽屈辱,我只想好好活着,这有什么错?”

她的话说得如此走心,袁承璋笑了,他又贴近了她半分,就差没亲上去了,他噗嗤一声,眼底全是冰冷。

“你的确没错,可我就是单纯的看不得你好,刘知溪,你最好永永远远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折磨你的。”他的呼吸同他轻飘飘的话一同钻进她的耳中,刘知溪的泪水停止了,只剩下哽咽声。

袁承璋将枪口有用力按了几分,无情的命令道:“把内衣脱了。”

刘知溪咽了咽口水,擒着泪水照做,将内衣脱下后,两只硕大的奶子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出完美的弧度。

她难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露身体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有点冷…”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袁承璋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

“让我好好想想,既然身为阶下囚应该怎么称呼你的新主人?”他莞尔道,故意调笑勾起刘知溪无处安放的羞耻心。

眼看他的目的达到了,刘知溪的身子僵住,表情呆滞。

袁承璋趁胜追击,“乖乖跪在主人脚下,用脸蹭裤腿和裤头,放荡地摇晃你的屁股,像一只求爱的母狗向主人求欢──这些你有对云臻则做过吗?”

这些羞耻不堪的画面如潮水一般将刘知溪淹没,“别说了…”

她的肩头颤抖,袁承璋的心里却开心极了,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的奶子,如同揉捏面团似的用力地揉捏她大奶。

刘知溪被揉疼了,抬起手想要抵挡,一下子又被袁承璋打掉了,他警告:“规矩忘了?”

“我…疼…轻些…”

“什么轻些?”

“揉…揉奶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袁承璋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唇,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刘知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袁承璋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刘知溪。

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诚者。

袁承璋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刘知溪,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袁承璋的命令──所谓自称为她的主人发话,碍于心里的害怕和畏惧,她不得不违心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看起来十分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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