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和这两家人扯上关系,但又需要有份工作养活自己,如果能借章绢的资源,说不定可以查出来背后栽赃她的人,至少能还她清白。
但跟在章绢身边工作,难免时常要见到关岚,她身份太尴尬了。
章绢笑着问,“青青,你怎么想?”
“我?”沉青摸着茶杯上的纹路,声音低下去,“我没学过金融,企业管理也不懂,我……”
她完全是个外行,以前在丝韵打酱油,丝韵后来破产转手,实在不是可以说出口的业绩,有些老板还忌讳这个。
今时不同往日,沉青没自信,有很多顾虑。
关岚坐一边笑了声,很低很轻的笑声,“又不是招状元,你怕什么?”
他一向情绪不外露,不管闲事,短短时间内连番两次关注前任,让陈右利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陈右利脸色一变,语气放得很柔,“章董,不如我给你调两个人来,知名藤校毕业生,经验能力比以前那位更好。”
话里的意思,她比沉青更好。
“藤校?”章绢又笑,故作不懂,但说话态度是十分和气的,“右利你怎么还站着,快让人加个座。”
浮华集团由章绢一手做起来,丈夫关明义铁面无私,并不支持她搞事业,因某些发展原因,需要推资源上高位,章绢拉了陈述朝的小舅子冯建国入伙,让他做董事长,但企业实权还在章绢手里。
她一开口,哪里需要人加坐,那边早已让出座位,服务生又为陈右利添置新餐具。
陈右利在海外有成熟的事业,为了关岚回来的,进入集团公司后,大刀阔斧搞改革,砍掉章绢两条利益线,得罪线上不少人。
两家订了婚,章绢不痛快也只能咽下去。
桌上各位老板都有不少孩子,年年有人往国外送,自然讨论起来,是哈佛好还是耶鲁好,又或是怎样从社区大学修学分,利用协议曲线救国申请其它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