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alpha的眼珠像黑曜石般亮晶晶,天生的微笑唇笑开连欢乐都加倍明显,即使被风吹成了潦草小狗也因一身干净的少年气而纯粹。
郁执没见过这么有活力的人。
池砚西瞧着一望无际的海,突然把手拢在嘴边大喊:“我池砚西一定会打败郁执!打的他叫爸爸!哈哈哈!”
郁执勾了下唇角,轻笑了声。
池砚西回来了,嗓子更哑了,可怜中带着丝埋怨:“我发不出声音了……”
郁执:“活该。”
转身离开海边向岸上走去,池砚西龇牙咧嘴追在他后面,身残志坚的还在说着话:“走了?不等你的幽会对象了?哼,算你识相。”
郁执忽然停下,池砚西差点撞他后背上,揉着鼻子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臂做出防御架势。
郁执:“那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池砚西:“不就被你发现照片的事,我和小姑说了句话,然后我易感期,你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把我绑起来就走了。”
甚至没帮他穿上条裤。子!
屎壳郎跳粪坑——过分!
郁执观察着池砚西的眼睛,坦荡且理直气壮,看来是真不记得了。
好技能,只要自己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蠢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但这件事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犯蠢时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喝醉耍酒疯同样。
他拿出手机,点开保存的语音。
池砚西黏黏糊糊的声音就冒了出来:“郁执,我后边好像饿了,在一收一收的。”
alpha仿佛被雷劈过定在了原地。
排气管的声响载着郁执离开了海边,开车回去的郁执想起池砚西呆滞的模样,又笑了一下。
后半夜2:42
一身黑衣的池砚西用管理处的万能钥匙打开别墅的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然后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楼上始终没有动静他这才脱下鞋,光着脚向楼上去。
他在卧室门口前趴下,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准门缝按下,瓶子里的气体无声无息无色无味飘了进去。
他谨慎的用另一只手捂着鼻子。
把一瓶都按空他这才停下,然后就贴在地上静等着,里面始终没什么声音。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把门打开,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
他在门口观察了几秒钟,从呼吸的声音判断出床的位置。
没醒!
这迷雾果然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