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突然向离开的方不阿追去,小郁执跟上去就见方不阿一巴掌把妈妈扇倒在地,他跑过去,不知怎地手上就多了一把刀,刺穿了方不阿的肚子。
方不阿倒了下去,妈妈将他一把推开,原本的商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深渊,他不停的向下掉去。
郁执的头轻晃,发出不清晰的声音:“不要,不要……”
冷汗遍布他的额头。
一具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只打算眯一会儿结果困到沉沉睡着的池砚西像是一只大型犬抱住了郁执,手脚把人紧紧缠住。
不断下坠的郁执被接住,柔软,温暖,毛茸茸的,他疑惑低头看去,是一只巨大的狗狗。
深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蓝天白云草地,小郁执惬意的靠着大狗狗,大狗狗的尾巴在他眼前甩来甩去,逗着他玩儿。
小郁执抓住大狗狗的尾巴,回头间变成了大郁执,大狗狗也变成了睡着的池砚西。
郁执盯着池砚西看了看,忽然亲了下去。
郁执有些疲惫的睁开眼,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让他心情不大爽快,不过最后的小狗还有点意思。
身旁的呼吸声让郁执警惕转头,手已经条件反射的先一步掐了过去,又在看到池砚西后硬生生停住。
他怎么在这儿?
郁执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了下是不是自己还没醒?
眼珠转动,是自己的房间,是活着的池砚西,视线落在手背上的医用胶带上,记忆这才慢慢复苏。
他回来时池砚西的确在。
他应该还……看向alpha破了的嘴角,没什么力气地放下手,看来自己是生病了,不过自己居然就这么在他旁边睡着了,郁执自己都不大敢相信,他是不是太信任池砚西了?
不过这次生病除了感觉有点累之外并没有哪里不舒服,抿了下嘴唇,没有干裂,身上也很干爽。
看来小狗有用心照顾自己这个病人。
生病的身体有些发酸,郁执想要翻个身活动活动,却碰到了一大早上就精神抖擞的池小西。
又盯着酣睡的小狗看了看,年轻面孔挂了黑眼圈,昨晚照看自己应该辛苦了。
所以应当给点奖赏。
郁执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小狗被退了皮毛。
修长中指熟练钻入花纹刺青中心,周围的蝴蝶刺青好像要飞起来般。